【鼬佐】哥哥 二十一
第二十一章 画面终止了谁的梦？
眼前的画面突然大幅度的抖动，到最后消失不见，强烈的视觉刺激迫使鼬闭上了眼，等再次睁眼时他仍旧在之前的甬道上，而零靠在几步远的石壁上抱着双臂静静地看着他，平静的好像之前在幻境中狠戾的那个人不是零。从怀里拿出玻璃瓶，发现佐助仍旧在昏睡。
“不好奇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吗？想知道最后佐助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？”零诱惑的语气，眼中却又再次漫出红色，却不是幻境中的冰冷，倒有种迫不及待的意味。
“真可惜，相比于你说出来，我更希望听佐助亲口告诉我。毕竟，这是必须经过的历程。”鼬的心情貌似很好，丝毫不见之前的狼狈。
“你……”零突然惊讶地盯着鼬，探究性地打量着此时站在他面前的鼬，有一些不同，尤其是鼬此时的笑容，这让他想起之前的宇智波鼬，在一切还没有变得无法挽回时的宇智波鼬，同时也是被佐助杀死的，宇智波鼬。
“这没什么不可能的，”像是看出了零的疑惑，鼬甚至好心的解释道：“越是强大的力量，就越有漏洞。骄傲的资本不是无所不知，而是懂得防患于未然。”
“真的是你！”零震惊的挺直了身体，先前的平静再也无法持续，仅仅是看了几个佐助童年的片段，就能记起所有的记忆？他的力量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了吗？
“零，我有时候很好奇，你对我弟弟的执念要到哪里才能停止。把他变成现在这副样子，不得不说，真是别出心裁。”
零看着冷笑的鼬渐渐逼近，背后突然生出些许凉意。害怕？他多久没有这种情感了？这种感觉，陌生的让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来应对。“只有你才会说出这种话来，佐助如果了解你的本性，绝不会…”
“那他也别无选择。零，这句话想必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。”不耐烦地打断零的话，倨傲得看着眼前的人，却没有继续向前，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，微歪着头似笑非笑。
“我无能为力！”许是鼬的不再靠近使得压迫感减少，零片刻空白的大脑终于能够思考现状，佐助现在的力量越来越弱，这对于一个式灵来说相当危险。零虽然是他的主人，但如果式灵的意念太过强大的话，主人也无法控制。
“我知道。”鼬停顿了一下，接着说：“否则当年你也不会犯那种错误。”
鼬说完，便直接越过零沿着来时的路往洞口走去，丝毫不在意零因为他刚才的话所迸发的压力，如果不赶快出去的话，他怕是……攥紧手中的瓶子，鼬快步迈出了洞口。而身后因为零力量的外泄，洞中已一片狼藉。只是灰尘中还隐隐约约辨认出一个颤抖的身影……